想起爸妈,兰姿又是一头黑线。
她不愿意上班只愿躺平可能就随了她爸妈。从小时候开始,她爸妈就游手好闲靠着祖业分红满世界的玩,开始还带着她一起,三天两头的请假一请就是半个学期,她只要回来考试就好。
马上升高中了才把她丢下俩人自己玩,直到现在她都摸不清她爸妈是不是还在某远洋深处的小岛掉螃蟹呢。
她没有任何负担,潇洒不羁风一般来去自由。苏珩则被这诺大企业绑的死死的,轻易不能挪动。
他想抓住她这无可厚非,兰姿也理解。
但他有事不摊开说,疑神疑鬼的算计来算计去就让她倍感疲惫了。
兰姿不是个爱与人分辨解释的,她不会说自己哪里不满意,但真的不满了就会远离。巧的是苏珩也不是善与人解释的,他算计惯了,无论什么事都靠谋划,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们是如出一辙的自傲自负,认为解释是多余的,懂的人自然懂。
不能这样。兰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浴室的门开了,恢复西装革履的男人体面的朝她走来。
“站那。”兰姿说。
“嗯?”苏珩停下。
他正戴袖扣,依次穿过扣上,做完他抬头看她:“怎么了?”
粉饰太平。
“你想要什么?”兰姿起身,认真地看着他。
苏珩是聪明人,了兰姿如此认真,他倒拿不准她的意思。
“要你?”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最后问一次,你想要什么?”兰姿说。
苏珩确定并且笃定自己不会再遇见如她一般的爱人了。她的问法让他恐惧,苏珩不由吞了下口水,神情也认真起来。
“我想要你,要你陪着我、爱我、属于我,一辈子。”他贪婪的加上期限。
“你在怕什么?”兰姿走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腰微微仰头看他。
“怕你离开我、不爱我、永远不见我。”他明明毫无感情的叙述着,兰姿却像听到了什么动人的情话,脸上都泛起红晕。
她们曾有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苏珩是有名的黄金单身汉,顶级的家世与不输影星的容颜气质令他成为无数男女的梦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