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兰姿磨了磨牙,越看他越欠揍!
“我能不能咬你?”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可以,不过得轻点。”苏珩蹬了两下把皮鞋西裤脱掉,他往后一靠,冲兰姿扬了扬眉头。
兰姿扑到他胸前就狠狠咬下,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期间苏珩肌肉骤然绷紧又放松下来,始终一声未吭。
“我又不是不来陪你,你至于吗?”兰姿整理好上身,翻他白眼。
“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苏珩撇嘴。
兰姿叹气:“要不要这么粘人啊。”
“你管我?”苏珩抬了抬下巴撇了她一眼,脱掉袜子光裸着往淋浴下走。
“一起吗?”苏珩说。
兰姿:“不了,出去等你。”
回应她的只有哗哗的水声。
水幕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兰姿本能的觉得不对,她想解释,但没动情就是没动情,无论如何解释都像狡辩。
她没湿,就算在办公室里也不行。
水流冲刷着苏珩的身体,下身还残留着粘液和使用过的肿胀感,而性事的另一方却始终清醒抽离。
她没弄脏内裤自然不用洗澡。
苏珩不由的猜测——是没有欲望还是只对他没有欲望?
……
兰姿坐在苏珩的老板椅上。他的办公桌很大,两台电脑,其中一台是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排待处理的文件,一只笔筒里面放着常用的笔,其中一只钢笔是她送的。最醒目的是摆在旁边的照片,三张照片中间是她和苏珩的合照,两边都是她。左边是小时候扎着两个小辫子在动物园假装打老虎的她,右边是大学毕业时穿学士服的她。
照片是她妈妈给苏珩的,兰姿记得。
她和苏珩确定关系是圣诞节,那年她跟父母回老家过年,知道苏珩自己一人,心一软就把他也带回去了,过完年回家他也没走,就在她们家住着。
她爸妈很喜欢苏珩,照片就是那个时候给苏珩看的,好几本的相册,苏珩全拐走了,就给爸妈留下了复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