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婚礼曾挂在头条新闻三天之久,到如今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兰姿笑了笑,她说:“还记得神父说的结婚誓言吗?”
苏珩记忆很好,何况是这么经典的誓言,他点头说:“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兰姿推着他转身向后走。
“那你还在怕什么呢?”
苏珩一步步后退,脚踢到了椅子上。
“我不信耶稣,我不是基督教徒。”
兰姿将他转过去,推着他跪在上面——刚刚她就已经把底下的阻隔器打开把椅子固定好了。
苏珩顺从的跪在上面,上身直立压着椅背。
这个姿势让他……
“你不是……”不想做了吗?
“嘘——”苏珩的话被她打断,她解开苏珩刚穿好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
苏珩突然想起门还没锁,虽然已经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但这个背对门的姿势还是让他紧绷了身体。
万一呢,万一出了意外……
胡思乱想着,苏珩耳朵被含住,他听见她笃定的声音:“——信我就好。”
信我就好,做我的教徒。
主不会抛弃它忠实的教徒。
苏珩脑补了什么,喉结滚动,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偏头,眸光幽深地看着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女人:“兰姿。”
“嗯?”兰姿揉弄他臀肉的手顿住——他几乎不这样叫她。
苏珩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燃着灼热的火焰。他声音无比冷静:“操我。”
“操你?”兰姿嘴角泛起了笑。
苏珩也翘起嘴角,说:“操我,就现在,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