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么多下人,可见世子夫人对这秦姨娘还是不错的。”族中有人说道。
秦月婵听了只是冷笑,这么多下人,真正得用的又有几可。
“你们当中可有人发现秦姨娘与江福有来往的?”丹朱看着这些下人顿了顿,提高了音量,“说出实情的有赏,知情不报的,罪加一等。”
莫问轩的人被拘过来还不知道为什么,听苏予安这么一说,都呆住了。
不知情的会想,秦姨娘和江福?这秦姨娘莫不是眼瞎,居然看得上江福?
知情的却在琢磨,秦姨娘胆子这么大,她定是有所依仗的,要不要说出来?
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回道:“奴,奴婢看到过江福到过莫问轩。”
“你敢诬蔑我?”秦月婵瞪着那小丫环。
江福到莫问轩的次数并不多,但他每次过来,如珠都会给莫问轩的丫环婆子下迷药。
“我没有诬蔑。”小丫环虽然年纪小,但是气性却大,她虽然身份低贱,但她是不会说谎的。
“你,你说你没有诬蔑,可有凭证?”如珠心里紧张得不行,但她知道,她是脱不了身的,只能站在秦月婵这边。
“我记得那日是五月十三,正好是我生辰,厨房的刘大娘是我干娘,她为我置了酒,我在那里吃酒回来得晚了些,正好看到江福进了秦姨娘的内室。”小丫环或许是给气着了,这番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且很是流畅。
“你怎地知道那就是江福?”如珠又问。
这问题给大家都听笑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这个时候是不是江福重要吗?只要是个男人进了秦月婵的内室,那都是奸夫。
小丫环也没意识到如珠问话里的漏洞,很是认真地回:“那天是五月十三呀,有月亮的,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胡说,五月十三明明是阴天,怎能看到月亮,究竟是谁让你诬蔑我的?”秦月婵瞪着小丫环道。
“秦姨娘,您这是讹我呢?我都说了那日我过生辰,怎会记错?那天明明是个大晴天,不止是我,我干娘和几个给我过生辰的姐妹应当也记得,不行就把她们叫过来对质。”小丫环理直气壮地说,“我今年才认的干娘,还是第一次有人记得我的生辰,我那天还哭了呢。”
小丫环神态自然,语气率真,就凭这一点,大多数人心底便认同了她的话。
“苏氏,是,是你叫她们诬蔑我的。”秦月婵的身子都开始抖了。
“秦月婵,你还是不认?若是如此,我还有证据的,你是真的要我都要亮出来吗?”苏予安看着秦月婵的眼神里,满是同情。
还有证据?秦月婵差点儿瘫软在如珠的怀里。
这本是一件十分隐秘的事情,苏予安哪来的这么多证据?秦月婵真的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