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亭亭:“……你,你干什么?”
下工的人正在地里割草呢,远远就听聂亭亭尖叫着跑过来,大家直起身子凑热闹,看到聂亭亭从田埂上摔下来。
“亭亭妹子,怎么了?”
聂亭亭头发跑的乱七八糟,站在地里揪着衣服不停抖,“娇娇,娇娇她……”
正说着,聂娇娇捏着一只毛毛虫走过来,“怕个几把,谁还没见过虫子啊?”
聂亭亭脸色涨红,“娇娇,你,你说什么胡话——”
“聂娇娇,你是聂娇娇还是水鬼!”麻子大声问。
“我都是!”聂娇娇跳进地里,随便选了一垄地开始挥镰刀。
都说聂娇娇打水的时候掉进了井里被鬼附身。看来是真的了,不然以前那个性格懦弱,半天蹦不出个屁的聂娇娇怎么还会说荤话了呢?
麻子吸溜了一下口水,眼珠子黏在聂娇娇身上。这个年头农村的女孩普遍早嫁,十五六岁就有下崽的了,聂娇娇都十七了,长得像惹人磋磨的娇花似的,算算也可以说亲了。
麻子正想写不干净的呢,眼前一黑,楚寒山穿着褂子从他面前走过,镰刀转了一下,刀锋磨的锃亮。
楚寒山干活快,下手利落又有力,一地的猪草他清理的很快,不像聂娇娇,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割着割着就从自己的范围偏到楚寒山那边去了。
聂娇娇挥着镰刀,男人大手一抓割一大把,她只能揪住几根割掉之后发现自己落下男人一步后,干脆扔了这块地,又跑去楚寒山身边,像个小尾巴。
楚寒山:“……”
楚寒山抿紧唇线,下意识让自己动作幅度小些,免得镰刀割破聂娇娇的脚。
中午休息,大队长来计公分。
干完活的该拿多少是多少,只有聂娇娇,一分没有。
“聂娇娇,你有没有意见?”大队长问聂娇娇。
聂娇娇摇头晃脑的,“我没意见!”
“……”
大队长嘀咕了一句傻妞就走开了。
登记完公分,聂娇娇找到聂亭亭,“我的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