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护在手心的玉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应声碎成两半。
那紧张着的、脆弱无比的理智也终于绷断。
“啊——”
轻痕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低吟,他开始挣扎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下他所有的着力点都来源于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柱,胡乱的挣动反而将那物送的更深,带起战栗在灵魂深处的疼痛和快感。
“说你疼,我就放过你。”风归远的声音远远近近,宛如恶魔一般,在他耳边响起。
脑海中凌乱的记忆和现实的耳语相互撕扯,轻痕终于崩溃了。
在“重生”之后,在自己求来的易主仪式上,在风归远狠狠操他、毫无怜惜的时候,在那句低语音落之际,他再承受不住任何,崩溃地哭叫出声:
“疼……我好疼……唔!”
风归远用手捂住他的嘴,肏进最深处,射满一整个骚心。那同样的脆弱的肠道被猛然一烫,骤然再次绞紧——
然后骤然放松到极致——
轻痕失禁了。
尿液混着一地乱七八糟的液体,蜿蜒着流淌,没进蒲团中,还有一股子腥臊气味,充斥五感。风归远并没有在意那些,抱着轻痕调转了方向,暂时允许小影卫靠在他怀里哭着。
轻痕没哭出声。
准确来说,刚才被逼着喊疼的时候,他确实哭的令人心颤,然而风归远在那种情形之下捂住了他的哭声,被小影卫全然误会成厌恶,就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眼泪成串地落在风归远的衣襟上,滴答滴答,沉默震耳欲聋。
“你可以表达你真实的想法,真的喜欢,或者真的疼。”风归远恢复如常的温柔,抱着人低声道,“我承认作为你主人的身份,就默许接受你所有的情感。”
他空出一只手,替人擦了擦眼泪,不过轻痕还在哭,越哭越凶,眼泪不值钱地掉着。
“可以哭出声的,没关系。”风归远索性抱着他就近坐在木椅上,道,“我等你哭完…嗯?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轻痕抖着唇,想要说什么,又没开口,他的呼吸凌乱,在风归远一遍一遍诱哄中,那压抑在喉咙里的哭腔渐渐大了起来,但依旧远远低于常人说话的声音。
“想说什么?嗯?”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