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肏奴……求大人给骚奴立规矩……”
“……”
“好。”风归远抽出分身,在穴口处轻轻摩擦,在轻痕说求肏的话之前整根没入,硬生生逼着那句求变了调子:
“唔啊!哈……”
“不许自轻。”
风归远掐着轻痕的腰,凶猛地撞击着,纯粹地发泄着,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低哑地立下一条条规矩:
“不许乱想。”
“……啊哈、奴……唔……”
“不许随意让自己受伤。”
“……啊、求您、求您怜惜……”
“不许……”
风归远每顶弄一下,便念出一条,然后责令轻痕重复,重复不出,肏弄就更狠、更深,而轻痕痛到意识模糊,根本无法给出任何正常的回应。
“或者,说你疼,我就放过你。”
“啊!”
不知是这句话里那个字眼刺激到了轻痕,亦或是残暴的施虐挑起破败身子的欲望,轻痕抽搐着猛烈高潮,浑身抖成筛糠,后穴更是骤然绞紧,箍着风归远的肉柱再难进出。
“许你射了么?”
风归远冷声问道。
“奴、奴知错……”意识沉浮中,轻痕无意识地认错,“奴听话的、奴给大人肏……”
他的双瞳没什么焦距,目光涣散地望着手里玉佩。跪伏的姿势下,自己高潮喷出的浊液不小心溅在上面,迎着光亮晶晶的。
后穴的折磨仍在继续,轻痕从半昏阙到逐渐清醒,盯着玉佩上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一边求着肏,一边吐出软舌,妄想将那浊液舔舐干净。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玉佩的那刻,身后的阁主大人用双臂插绕进他的腿间,猝然将他抱起,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轻痕拥进怀里,从下向上重新贯穿了他!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