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穗小姐的话,能够轻易的处理掉凶器,也试图嫁祸於白柳教授。
「而白柳教授因为被冤枉而逃走也是情有可原。
「但这里出现了一个特别的人物。」
不用夜那说出口,这个人的身分已经呼之yu出了。
就是白土由起夫。
「如果白土由起夫完全不知情的话,会想要帮白柳教授担罪吗?
「当然不会。不仅如此,更不可能说出纱穗小姐与白柳教授共同的证言内容。
「换句话说,当这场戏码上演时,由起夫先生正看着一切。」
彻想起了由起夫的证言。
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
「那麽问题来了,如果他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假设真的就是纱穗小姐吧,为什麽不说?
「他甚至故意在纱穗小姐与波彩小姐面前,表示自己知道凶手的身分,为的就是不要让两人戳破自己假冒白柳教授。
「由起夫先生并不知道乃瑠绑架我这件事,也就是说对他而言,就只发生了研究所内部的这起案件。
「那麽,如果真的没有绑架这件事的话,案件的侦破会往哪个方向呢?
「恐怕会以白土由起夫畏罪潜逃之名,开始追捕白土由起夫吧。
「换句话说,由起夫先生假冒的理由,是为了帮纱穗小姐脱罪,同时也不让白柳教授蒙受罪名。」
「等一下!如果真的如夜那小姐所推测的,黑驹纱穗就是杀害黑须教授的凶手的话,那麽动机呢?」
「这个就让我来解释吧。」
绵坐直了身子,毕竟他没想到夜那卯起劲来,把大部分的案情都解释完毕了。
想到这或许是夜那准备复出的前兆,绵也不禁感到兴奋了起来。
「黑须教授是被利器...在这里能够随意取得的利器,恐怕就是玻璃了吧。」
「养殖海藻的玻璃容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