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证言中出现了,走道上有水渍这件事吧?」
「黑驹纱穗与白土由起夫并没有提及这件事,是白柳惠弦提到的。」
「那麽暂且不论这件事,先谈谈黑须教授脖子上的伤痕吧。有海水的成分残留吧?」
「的确,这足以作为凶器是玻璃的佐证。」
「某人将海藻的养殖容器打破了,而凶手则拿其中一块碎片杀害了黑须教授,可以吗?」
「嗯。」
「按照夜那的假设,纱穗小姐就是凶手的话,那麽纱穗拿了海藻的容器碎片杀了黑须教授,但这里就出现了个问题,是哪个实验室的容器碎片?」
「这当然是黑须教授的实验室吧?b较近。」
「你觉得当纱穗小姐要在接待厅杀人时,还会特地走到对面的房间去拿容器打破,再用碎片杀人吗?」
「这...不会。」
「没错,纱穗小姐是直接拿着碎片进去的。但是如果纱穗小姐先打破了容器,那麽就有可能会让黑须教授有警戒心,杀人也就不容易成功。」
「也就是说...?」
「打破容器的并不是纱穗小姐,而是黑须教授。」
「他自己打破了玻璃?为什麽?」
「我们先想他打破的会是哪间研究室的玻璃吧。」
「那当然是白柳教授研究室的啦!不然就是白柳教授学生的研究室。」
「喔?为什麽?」
「白柳教授做出了成果,甚至邀请了像你这样在研究学界有一定份量的大人物来,想必看在他眼里是很刺眼的吧。」
「这你倒是想得很明白。而且加上白柳教授的证词,我们可以合理的怀疑黑须教授打破了白柳教授研究的海藻的容器。」
「可是这样一来,有杀人动机的人不就是白柳教授了吗?」
「这可不一定吧。纱穗小姐说过,她对黑须教授相当憧憬,如果是这样的她发现黑须教授竟然做出这种不当的行为的话呢?」
「就只是为了这样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