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蔺云被轻柔地放在绵软的床铺上,像献给教皇的三重冠一般珍贵。他鸦羽般的睫毛快速颤抖几下,抖落几滴透明液体,这些液体腥咸骚臭,是从哥哥被爸爸操烂的逼眼子里泚出来溅在他脸上。
一想到那个从小到大在他身前保护他,宠溺他的哥哥,那个强壮有力好似征战沙场的将军的哥哥居然哭着自己把屁眼扯开求爸爸用鸡巴干他,周蔺云就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他也疯了,看着哥哥被爸爸胳膊粗的黑鸡巴操得发出下流淫贱的浪叫,屁眼被操得噗呲噗呲喷水,肛肉烂糟糟的,他自己前面刚射过精的小鸡巴又恬不知耻地硬起来,他还把手偷偷伸到后面,中指插进股间摸到自己被爸爸刚内射的小逼,肉褶肿胀,肉棱鼓起老高,好似刚刚绽放的碗莲,摸上去湿乎乎的——他里面又痒了,尝到男人鸡巴味的肛肉开始分泌淫水。
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还掰开他肥美的屁股,仔细帮他清理股间的粘腻。
喷在刚刚被爸爸开苞的逼眼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骨节粗大的手指涂着东西轻轻顶开肛口,火辣辣的疼,周蔺云的心吊上半空,像升到最顶端的跳楼机。
他不是刚操了哥哥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来操我?我的逼还肿着,那么大的鸡巴再操一次,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手指像条黄鳝,在甬洞里抠挖,细细按摩每一寸散在糜烂点的黏膜,甚至还隔着肠壁轻轻揉了揉他肿胀的前列腺。
周蔺云打了个哆嗦,眼睛闭得更紧,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老茧上翻起的角质皮剐得他生疼——这顿操肯定跑不掉了。
没一会,逼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这不争气的骚逼眼子吃过男人鸡巴和精液之后越加骚贱,里面痒得厉害。
周蔺云紧闭着眼睛,略微有些水肿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撒了糖霜的梅子,忐忑不安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等待爸爸巨大狂野的肉屌再次干进自己软嫩多汁的小嫩逼里。
可最后,他等来的确实散发着太阳味的冬被——爸爸的手指也从自己小逼里抽出去。
直到屋子彻底暗下来,门锁发出金属碰撞声,周蔺云才确信爸爸居然放过他了,这时,他那肛肉又开始翻涌的逼眼里凉丝丝的,像被塞进去薄荷糖一般,让他火辣辣的逼眼瞬间清爽许多。
原来是帮他上药了!
是自己错怪爸爸了。
周蔺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圈,甚至没发现自己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隐隐有些遗憾。
周猛看了眼黑暗中,脸蛋半埋在被子里儿子,轻手轻脚关灯关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鬼知道他给儿子逼眼上药时,用了多大毅力才没把鸡巴捅进他肿得逼肉外翻的肛口里再狂操一顿。
他从老婆抽屉里拿了管抹逼的药给宝贝儿子抹逼眼,他干这个轻车熟路——他鸡巴太大,每次干完老婆,老婆的阴逼从里面肿到外面,两片大小阴唇肿得被毛哈子蜇过似的,都得他拿消肿止痛的药膏细细涂抹一翻。
周猛倒是没发现被他干晕过去的小儿子早就醒了,还看了场他跟老大的春宫,夹在丰腴腿间的小鸡巴臊眉耷眼地勃起,又菜又爱的逼眼里又开始发浪,甚至对自己的鸡巴既怕又渴望。
天真又愚蠢的小儿子,从小被爸爸捧在手心里长大,一路顺境,使得他就像被圈养的家畜,不用也不愿动脑筋。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他都全盘接受,脑浆子像被水洗过一般,使得他即使被爸爸用言语辱骂,暴力殴打,野蛮强奸,他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对于他这种已经被周猛养得白白胖胖,好似母猪一样失去自我的人,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主动掰逼求操,只不过是几泡精液的事情。
回到客厅,单人沙发倾倒,地上散落的衣服和塞得鼓鼓囊囊的篮球包也没了踪迹,只留下屋子里成年男人雄性分泌物的腥臊和被渗进沙发填充物的骚水。
被亲爹巨屌操到失神的老大,趁着他抱云云回房间的空子,落荒而逃,像被野牦牛追赶的藏狼。
哼!
周猛在心里嗤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