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厮是个刺客,反骨仔,二五仔,平时最爱背后捅人刀子。

    张沈飞现在就是逼着他下水,以求统一战线。

    只有将对方变成自己一根绳上的蚂蚱,甚至是最前头的蚂蚱,才能保证这厮永远不会反水。

    在他一连串的质问之下,许大茂直接就红了眼,抄起酒瓶杀气腾腾地走到李厂长面前,一口咬掉瓶盖,就把瓶嘴囊进李副厂长的嘴里。

    咕咚,咕咚,咕咚,没多大功夫,一瓶酒就下去了一半。

    接下来,

    许大茂又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半瓶酒都灌进了朱地栗的嘴里。

    一切做完,他把酒瓶揣进兜里,看向等待在门口的张沈飞,傻柱阎解成,刘光奇。

    “干得漂亮,许大茂你丫今儿才算是个爷们儿!!”傻柱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一整瓶的药酒呀,想当年傻柱不过是喝了三两,就跟小羊有了不可不说的故事……

    这李厂长和朱秘书还不得把桌子给弄塌???”阎解成捂着嘴巴偷笑。

    “大飞哥,咱们真的要在这一直等着吗?我怕长针眼啊。”刘光奇装的一本正经。

    其实心里头好奇的一批。

    这可是现场教学呀!!!可遇而不可求,今儿还不得好好的学学,长长姿势吗?

    “成了,甭废话了,刘光奇你也别装纯,谁不知道伱丫的以前没少跟许大茂一起去动物园参观学习??

    一会儿好戏就要开场了,你们赶紧都退到屋子外头。”张沈飞摆手,将几人都赶了出去。

    ……

    又过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李副厂长被一阵小风吹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嘀咕着谁没关窗户,从酒桌前起身。

    将窗户关上之后,只感觉浑身燥热,一扭头便看到朱地栗趴在另一侧的桌边。

    似乎是因为睡得太热了,此时衣衫半解,艾窝窝似露非露……

    嘶!!李怀德顿时激动起来,凑了过去,手就往朱地栗的口袋里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