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张副指挥也总跟我说,让我多向您学习。

    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能不能跟您请教几个问题!?”

    朱地栗本来是不想搭理阎解成的,毕竟这厮是张沈飞的助理。

    但阎解成给她戴的高帽子戴的实在是舒服,她也不好拒绝,就简单跟阎解成聊了几句。

    当然,

    说的都不深,就是些浅尝辄止的玩意儿。

    阎解成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儿听朱秘书您的这番讲解,实在是让我受益匪浅……

    那啥,为表示感谢,我敬您一杯酒,请您一定要给个面子。”

    阎解成说着便亲自给朱地栗倒了杯酒。

    朱地栗顿时有些飘飘然,洋洋得意地看了张飞一眼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一有机会,许大茂,阎解成甚至是傻柱便过来劝朱地栗的酒。

    没多久,这娘们儿便也有些半醉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已经是夜里九点多,在这个年代算是妥妥的深夜了,领导们便起身准备离开。

    “小张,你一会儿派个人把李厂长和朱秘书送回他们的家。”杨厂长打着酒嗝叮嘱着。

    “厂长您放心,包在我身上。”张沈飞打了包票。

    送走了所有的领导之后,他递给许大茂一瓶酒:“开始吧。”

    “大飞哥,真,真的要这么做吗?”许大茂握着那瓶酒,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

    “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说呢??”张沈飞瞪了他一眼,“忘了你们老许家现在在轧钢厂和整个南锣鼓巷是怎么被人取笑的了吗???

    忘了你跟刘岚原本的好姻缘是被谁给拆坏的吗?

    忘了你丫现在背后都被人叫绿帽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