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刀凌,凌是哥哥,从小就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长大后在一起暗杀任务里相遇。凌雪被追的走投无路只能去花楼躲躲,破窗而入的时候双方都愣了一下,那个时候刀宗身上还攀附着娇柔美人吃花酒,瞧见这个满身血痕略显狼狈的杀手的时候不知怎的兴致非常,把美姬打发走了上去就一把把人捞起来丢床上,这个时候的凌有点失血地浑身发冷,反应略显迟钝,埋入馨香的柔软被褥时还失神了一会,疲惫的神经很想放松,身后压上来的高温躯体却彰显着还有一只豺狼在虎视眈眈。想从身上掏出暗匕但是被人直截了当地卸了手腕,已经破碎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轻而易举地被撕破丢下床,他也不是傻子,后面会发生什么简直是心知肚明,说实话凌雪不太想死,但也不想受这种辱,正纠结要不要咬碎牙缝里的毒的时候就被粗砾的指节探进嘴里抠出了自行了断的药,身后恶劣的人还嫌不够,把指节摸得更深,摸到喉口的位置,不顾身体反应出的痉挛作呕直把他折腾的涎水兜也兜不住流了一下巴,被放开后伏在榻上咳了好一会,好不容易平缓了会呼吸又被捏住下颌强行喂了一壶酒,也不管他来不来得及吞咽,溢出的水液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湿了大半的床单黏糊糊地🖒👿沾在身上。他也来花楼做过卧底,最是知道花楼的酒是万万喝不得的,里面的下作药数不胜数,身上反常地开始滚烫的时候他的心也落到谷底,勉力撑起自己靠在里榻的墙上试图和人谈判,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拽着脚踝一把拖回去,腿根被迫分开,知觉缓慢地反馈给大脑身后饱胀钝痛的感受,又是一凉,竟是那登徒子把未喝完的细瓶壶嘴塞入,冰冷的酒液肆意在湿软肠壁🗎上流淌,而后便是火辣辣的灼烧感蜂拥,凌雪想挣扎,但是受伤的身体加上被钳制的双腕毫无作用,顶多动动腿,但又很快被酥麻感镇压,酒精麻痹了痛感,内里被摩擦的感觉太过超出,灵魂似乎已经飘出躯体,自上而下地悲悯俯视着他被男人亵玩的模样,到达峰顶的时候他无甚意识,男人却显然很喜欢他腿根痉挛小腹抽搐的模样,短暂地带有一点怜惜伸手抚摸他精瘦的腰间,下一瞬便直截了当地顶了进去,一夜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那晚是怎么过来的,整个房内似乎都有旖旎的残存,朦胧记忆里男人似乎是看见了他腰间的铭牌,被顶着要命的那点摩擦逼问地他忍不住哭出声后,他似乎是把自己的姓名吐露了出来,男人难得停了下来让他残喘须臾,“谢玄”他听见男人喊他的名字,似是缱绻,又闻得他喊“哥哥”,他不知道这是恶趣味还是怎的,后头颠簸中支离破碎的哥哥当真是让他耻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夜荒唐后谢玄是在日上三竿时才勉强睁开眼的,喉咙沙哑地说不出话,浑身上下似被打碎了重新拼接起来一般,侧首,看见被立在床尾的链刃,他忍不住闭了闭眼。昨夜男人把他抱上窗沿逼地他丢盔弃甲说了些混账话,又把他摁在地上作弄,犹沾着血的链刃就在他头顶不远处,可是被折损的双手连刀柄都握不住,身后的男人又实在是疯得很,握着自己无力的手执刃身横于颈侧,颠簸间血口遍布,他像是没有痛感似的,反倒是更兴奋了,最后他是被…像一只雌兽似的叼住后颈灌了一肚子精水,灭顶的快感和被同性玷污了身体深处的侵犯感击破了最后的神智,陷入黑暗前,光怪陆离的眸光里还能看见男人的嘴张合,但是他实在没力气去辨认那是什么字眼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动了动手指,手腕处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已经被接回来了,身上也被收拾的干净,伤处还被上了药,但是身后依旧残存被撑开后的饱胀感和让人头皮发麻的酥意,又躺了约莫半柱香他才有力气一点点把自己从榻上撑起,腰间骨声咯吱作响,脚踏上地板后钝痛感陡增,一个踉跄摔下床,堪堪站稳后面色一变,因为他清晰感觉到身后顺着腿间蜿蜒而下的温热,竟是…谢玄握紧了拳头,胸膛起伏间是被气的不行,伸手一甩,床柱被打断了一根,细小的木刺扎的手背鲜血淋漓,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和污浊的白混在一起,诡异又淫靡。交付完任务在家休息了几日才恢复了活动的能力,这日接到台首来信,说是东海之外的异派前来拜访,还说来寻亲,指名道姓寻他,可谢玄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父母也早已在十余年前的商贸途中遇到劫匪命丧黄泉,那时候还是个孩童的他被凌雪弟子相中,接回阁内教学,那时起,他的根就仅剩这一处了。抱着的一点点好奇心思在看见背对着他站于屋内的男人的时候便消失了,他这辈子也忘不掉那袖边绣着羽状金纹的手是怎么将他玩弄地尊严尽失的,他死死瞪着来人,耳边台首的话语若隐若现,“这是…你弟弟枫鸣,据他所言,他的生母乃是外族,怀着他的时候便回了东海之外,现在拜于谢宗主的刀宗门下,此次亦是为了武林盛会才回来寻亲的,这是你父亲曾交予他母亲的腰牌,你且看看。”只一眼,谢玄如坠冰窖,那块腰牌算不上贵重,但是玉中的谢字那一点,是竖横状,父亲说过,这是他们族内的密证,竖直之点长宽一分,不多不少,说明着确实是他们谢氏传出去的腰牌,而且,眼前这人自称是他的弟弟,那他们可是…那一晚的荒唐又该如何收场…谢玄这一刻是真的觉得天崩地裂,又见枫鸣悠🁩然转身,笑意满面地唤他“哥哥”
哈,他是故意的吗,那🔱🄚♬天晚上逼问自己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一瞬,事情仿佛都可♉🆡以说得通了,为什么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男人停下了动作,又在后半夜喊他哥哥恍若上瘾一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即使他们不是亲兄弟,但是他们是血脉相连之人,这是既定的事实,他们不可以,这是枉为人道的,这是何等背德何等惊世骇俗之事,现在站在这里相对而立的二人,你知我知。谢玄眼👔🈥🀚前发黑,他目眦欲裂地盯着如无事人般的枫鸣,或者说,他的弟弟,再也抑制不住,他想问他为什么,但踏出一步后便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了下去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