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终于被放下,也解开了双手,但皇帝并不觉得已经缠绵够了,从后面搂着他揉着他的手腕帮他放松,揉好了又抓住瑞香的双乳揉弄。瑞香早习惯了他对自己胸的在意,懒洋洋闭着眼喘息,恢复过来后用软绵绵的手臂试图拉开他:“还得洗澡呢。”
皇帝并不放手,反而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声音里带着对美丽又弱小的事物的怜爱,软而热:“娇娇真可怜,这里都瘦了。”
说着,还用手掂了掂。
瑞香被他新的昵称喊得一阵发软,又被他的动作弄出一阵羞恼,用力扒拉他的手:“登徒浪子!”
骂了一句,终于拉开了男人的手,瑞香立刻坐起身,胡乱遮住自己的胸口,带着一身雪中红梅扭头看了一眼男人,含羞带怯地瞪他一眼。
皇帝知道他累了,自己一人怕是无法沐浴,于是不顾瑞香那可爱的小眼神,叫了水抱他去洗澡。瑞香只是害羞了所以闹一闹,并不是真的生气,甚至想到自己才出宫半天男人就追了过来心里还有些诡异的甜,又被一口一个娇娇哄得融化,迅速洗了澡擦干的时候就已经又是软绵绵的一个了,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让他擦拭自己微肿发红的绵软穴口和腿根。
这幅全身心信赖的模样让皇帝很是满意,擦干了替他穿上衣服,又搂着他在窗下接了个缠绵温柔的长吻,好一阵才分开,又舔了舔瑞香湿润微甜的下唇。
头发还湿着,瑞香怦然心动,又不敢再拖延时间,匆忙转身叫宫人进来帮自己和皇帝弄干头发了。
幸好二人出宫排场再小,总也带着必备的东西,连浴桶都没有用万家的,衣服自然也是有替换的几套。瑞香烘干了头发,换上衣服,挽了发髻,重新上妆,仔细查看无一处不妥帖,这才回过身看皇帝:“叫他们再摆宴吧?你也得上去坐坐呢,毕竟来了一趟,全不露面可不行。”
皇帝也正做最后的整理,闻言抬头伸手要他过去。瑞香怕他又弄什么花样,犹犹豫豫地过去了,却见他从贴身内侍手中接过一样锦盒里的东西,抬手系在瑞香腰间,又顺手摘了瑞香原本用来压裙的玉环。
瑞香捞起腰间的东西一看,发现是一枚双凤佩,细腻的羊脂白玉触手生温,一对凤凰相依相偎,缠绵多情,他觉得这东西并非凡品,忍不住多摩挲了两下。皇帝就勾了勾他的下巴:“喜欢?这是母后从前的东西,我继位后尽力找回,只是都压在库里,很少想起,睹物思人……并不好受。最近重做整理,就觉得,有些东西你能用的,拿出来给你。母后若是在世,定然也会很宠你的。”
那倒是,他的母后喜欢漂亮的后辈,更喜欢心底清明,有所坚持,又娇软可爱的儿媳。
瑞香闻言,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定然爱惜。”
皇帝笑笑,似乎并不怎么看重这点给予,拉起他的手,换了个话题:“回家这半天,觉得开心吗?日后你想回来,其实只要带够了人,也没有多麻烦。”
瑞香回想一番,觉得虽然嫂子和侄儿们陌生,但父母兄长还是熟悉的样子,他回来后似乎心里最深处的一根弦就此放松,感受自然是很好的。但皇帝追来之后,两人莫名其妙就意乱情迷地缠绵起来,事后再做回想,他就明白自己不再是闺中那个天真年幼的自己,已经结婚生子,回不去了。
而当下他对生活又没有什么不满,回来固然满足,但还是牵挂宫中的,频繁归宁,却也不必。不过皇帝的意思他很明白,也知道这是一片好心,于是点了点头,应下了:“好啊。”
在万家迁延半日,又重开宴席,因帝后二人一同上座,又只论家礼,所以万家上下三代不分内外全部列席,倒也热热闹闹。瑞香满足地在父母家人,丈夫之间过了一天,黄昏这才启程回宫,被皇帝一把拉进了御驾。
两人如此黏糊,万符是早就见惯了,他送皇后回来,自然要善始善终地送回去,于是就目不斜视地跟在空了的凤驾后,视若无睹。
瑞香当着小哥哥被皇帝拉进去,颇有些不自在,却被皇帝邀他去长生殿的话给打断了,答应下来之后又道:“这名字听着很吉利。”
皇帝笑了,拍拍他的后背:“历代帝王都喜欢长生不老,念兹在兹,居处也就取了这么个名字。说来也是登对,我住长生殿,你住蓬莱殿,蓬莱乃是仙宫,其中的人自然也长生不老了。”
瑞香忽然觉得他的眼神深邃又温柔,心跳忽然急促起来。
皇帝看着他:“我原本觉得这念头不过虚妄,人生尚且不能百年,何来长生与蓬莱?只要问心无愧,一生有所成就,也就不悔此生。但如果是和你,几十年实在短暂,根本不够的,娇娇,要是和你,我真的很想长生不老,或许得道超脱,扔下这一切,碧落黄泉,终究不能分开,那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