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你了不起!你另辟蹊径你清高!你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就是这样拿把刀架在你新娶的夫人脖子上,然後咧着个大牙,说我俩谈谈?Ga0笑吧你?”
看着直指脖颈的剑锋,江芙蓉表现出b内心的惧怕更加镇定自若的坦然,摇头晃脑地模仿着兰芳泽方才说话的样子,嫌弃地推开那柄长剑,尔後伸出两根手指,径直冲着兰芳泽的伤口跃跃yu试,十分冷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江芙蓉清楚,以现在兰芳泽的处境,并不会拿她怎麽样。
“本君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兰芳泽的语气忽而变得讨好又轻快,下意识地後退了半步,将那柄长剑收到了背後,微微偏过头,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月光下那一身黛蓝sE衣衫的江芙蓉,笑的格外谄媚。
“嘁,过河拆桥拆的倒挺溜,我累了,睡了!”
江芙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抱起双臂,心跳却在猛然间不自觉地上升。
她知道,那是劫後余生的恐惧。
趁着她与兰芳泽对话中的空白,江芙蓉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将方才刀刃划破的食指,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哦,对了。”
兰芳泽却在身後,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江芙蓉已然摆出一副视Si如归的神情,而兰芳泽却慢悠悠地开口道:
“世子妃烧的帷幔,本君暂且就不追究了,下次……注意。”
江芙蓉心里一惊,顿感背後吹来一阵凉风,转过头去,正是兰芳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世子妃,好生歇息。”
说罢,兰芳泽的嘴角g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跟在江芙蓉的身後,寸步不离。
“兰芳泽你老跟着我g嘛?!”
江芙蓉的心虚更甚了,但明面上还是表现出对於兰芳泽的不耐烦,撇着嘴回怼道,而兰芳泽全然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眼神迷离。
“瞧那外头,御林军还没走呢,今夜可得委屈世子妃,与本君同榻而眠了。”
兰芳泽说着,扬了扬下巴,示意江芙蓉向门外看去,一边说着,还一边自顾自地将身上那件沾了血迹Sh漉漉的衣袍扔进烤火的炭盆中,尔後朝着微微有些讶异的江芙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说话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炭盆,衣服可以,帷幔……不可以。”
兰芳泽指了指炭盆里缓慢攀上衣角的火焰,又指了指被江芙蓉烧掉半截的帷幔,继续解下身上紧贴皮肤Sh透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