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抬起头,看着顾玉宁被吻到狼狈的模样,眼中的痴迷哪怕到现在都没有消散。
浓郁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躺在床上的青年双手被束缚带缠绕,唇肉被时臣吮到红肿,连挣扎都不能,只能这么承受着别人对他的索取,不管是怎么索取仿佛都可以一般。
“放过我……求、求你了……唔……”
顾玉宁仰着头,白皙的脖颈被时臣握紧,呼吸颤抖,除了言语上的祈求以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可话音刚落,就见时臣的另一只手轻轻点了一下什么,床上,顾玉宁的双腿被缓缓拉开。
青年双腿间的雌穴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时臣面前,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哪怕他有多么的抗拒。
时臣就这么看着他,视线一寸寸浏览着他的身体,恍惚间,时臣甚至能够看到江言惊对于顾玉宁身体痴迷时的模样,应该就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收回握住顾玉宁脖颈的那只手,时臣解开自己身上白衬衫的纽扣,动作不紧不慢,却给足了顾玉宁恐惧感。
怎么办……
怎么办?
顾玉宁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有谁能够发现他不见了,每一条逃脱的途径全部被眼前的人堵死,仿佛除了祈求着时臣放过自己以外,顾玉宁什么都做不到。
他不想哭的,但眼泪就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滚落。
一颗一颗。
时臣肤色极为苍白,一双眸色发暗的眼睛没有了镜片的遮挡,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顾玉宁,面上没有笑意,也没有所谓的厌恶,反而充斥着病态。
他上了床。
身下的西裤半褪,一根紫红色的性器就这么跳了出来,龟头轻轻磨蹭着顾玉宁白皙的小腹,滚烫得不像话。
很大。
十分庞大的一根。
一旁竖立着的摄像机安静的将这一切拍下来,镜头黝黑,对准顾玉宁,无端端令人感到可怖。
身体害怕到发抖。
时臣是真的想要操一操顾玉宁,眼中带着些好奇,微微垂眸,他看着顾玉宁粉白的性器,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撸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