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去牵马。
萧季礼面色不变,微笑道:“正当如此。”
陈羡鱼看了看二人,暗道王玄机敏。
这一番言语,看似邀请,实则试探。
而且只要到了永安,萧季礼无论有什么想法,都不能明目张胆出手,毕竟旁边还跟着郭守清,太一教萧家可惹不起。
没一会儿,五匹马在夜色下向着永安而去。
……
马蹄声声,夜风扑面而来。
萧季礼策马而行,突然扭头望着陈羡鱼,爽朗一笑,“我就说陈大家名满神都,上元节怕是忙都忙不过来,怎么会受在下邀请,来这并州偏远之地,原来另有所图。”
陈羡鱼淡然一笑,“萧公子到说说,在下图什么?”
萧季礼眼神微凝,“黄家…秘藏!”
陈羡鱼拢了下鬓角秀发,面色不变道:“萧公子说笑了,抢走令牌的是太阴门玄辰子,此事江湖上人人皆知,关我这小女子什么事?”
萧季礼沉默了一下,看向旁边策马不语的双瞳陈老,见对方微微点头,才扭过头来,面色变得凝重。
“陈大家也无需与在下打机锋,你是金燕阁的人吧?”
陈羡鱼面色微冷,顿时沉默。
王玄当先策马而行,只当没听见,实则心中一凛。
金燕阁?
燕子来去无人见,金子能买万事知。
江湖上三大情报组织,如果说四海门是接地气,红灯舫是游走于朝堂,金燕阁则走的时候高端路线,出价极其昂贵。
王玄自然也曾好奇询问,但莫怀闲说只是一群法脉弟子捞钱的工具。
难道陈羡鱼和郭守清都是?
看来这个金燕阁着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