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麻糬还叫什么吗?”杨煦炎咬着吸管看他。
寇睿不说话。
“嘁~”杨煦炎扬起下巴冷笑一声,“笨。”
寇睿转头,看弱智似的看着他。
“你们南方人叫麻糬,我们这儿叫草饼,知道北方人怎么叫吗?”杨煦炎捏起一个草绿色的麻糬递到眼前左看右看。
寇睿仍旧只看着他,一副“我懒得理你,但这里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能理谁,所以勉强理你一下”的勉为其难的神色。
“真笨。”杨煦炎得意吸一口果茶,心里刷过一片哈哈哈哈哈,“北方人叫馍饥,没听过吧,那么请问为什么叫馍饥?”
寇睿貌似疑惑地一歪头,眨了下眼,“为什么?”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清晰。
杨煦炎把寇睿歪头的动作和眼里蹦出的疑惑,以及眉毛上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又飘过一片哈哈哈哈哈,这人还有这么愣的一面。
他打开餐盒捏出一块软糯的麻糬,啊呜咬了一口。
“这东西是糯米做的,做之前要煮熟然后用木锤一直敲打,”他抬手做了个捶打的动作,“木锤打在熟糯米上时会发出嗼叽嗼叽声,馍饥就是这么来的。”他说完忍着笑说完,“打一下,嗼叽~,打一下,嗼叽~”
寇睿表情出现裂纹,不太确定地问:“你编的?”
杨煦炎忍着笑,高深莫测地摆摆手。
他捏着麻糬朝寇睿耳边凑,“来来来,你听。”
“不。”寇睿摇头,上身后倾,一脸抗拒。
杨煦炎拉下严肃脸啧了一声,执着地没有收回手,示意寇睿来听,且装得一脸神秘。
寇睿将信将疑地瞪着杨煦炎看了半分钟,慢慢坐正。
杨煦炎伸手把麻糬凑过去,然后捏了两下麻糬,一脸认真地问:“听见了吗?”
寇睿皱眉摇头,余光瞥见杨煦炎压不住的笑,脑子一紧,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杨煦炎忍着爆笑,又往寇睿耳边凑了凑:“再听,捏它它也会叫,嗼叽嗼叽~”
寇睿将信将疑的神色收了起来,表情嗖地就冷了,瞪着杨煦炎,这下可以肯定杨煦炎在耍他,报刚才被他说“笨”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