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了声对不起，低下头，匆匆回了座位。
顾漾又重新趴下了。
教室里依旧嘈杂，几秒后，一声怒吼响起，“都别他妈吵吵。”
一瞬间，教室里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比班主任周颖过来查岗，还要安静。
安蕊回头看向夜恬，戳了下夜恬的手臂，抬了抬下巴，示意出去说话。
夜恬和安蕊走出教室，两人站在走廊上。
“同桌怎么了？刚好凶啊！”
夜恬摇头，“不知道怎么了，我看他心情不太好。”
安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尽量跟他保持距离，大佬发火，太可怕了！”
回到座位上，顾漾已经没有趴着睡觉了。
他靠在椅背上玩手机游戏。
夜恬看着他冷峭帅气的侧脸，唰唰唰在草稿本上写了行字，然后推到顾漾桌上。
——不懂的题目，问过周立了吗？
顾漾看着手机，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