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秦青遥是彻底的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一生或许就结束了,好不甘心,明明自己只要稍微收敛一些,便能逍遥自在,可是为了不受束缚,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了,甚至包括她的小命。
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眼泪和着血水往下流,一张脸简直惨不忍睹,不甘心的求饶,“皇姐,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太思念母皇,想去母皇的寝宫看看,向大人却说我偷窃,实在是冤枉,还请皇姐明察,还我清白。”
“司大人都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声音戛然而止,已经想好的话语全部硬生生的咽进肚子,瘫软坐在地上。
是真的完了,不,他还有一块保命金牌,她还能活着,“母皇赐我金牌可保我命。”
“你无权拥有先皇所赐。”
“那是母皇给我的。”
将手边的证据全部扔到秦青遥身前,“你只是司贤的一颗棋子,不是秦家人,有何资格拥有金牌。”
“什么?”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慌乱的翻看着证据,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司贤会找上他,怪不得会给自己身侧安排两个人。
拿着东西照着司贤的脑袋上砸过去,她人也向前两步,对着司贤拳打脚踢,“废物,筹划了十几年,到头来还是这个结果,真是丢人现眼。”
“将秦青遥关进宗人府,此生不得出入。”对于秦青遥,青绫本来就没有想着要她的性命,一个只知道及时行乐之人,被关在暗无天日之地才是真的折磨。
取她性命倒还是一种解脱,只希望她在对方多活几年!
“其他人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是。”
“回宫吧!”这一场戏落下了帷幕,走错选择的人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
这一天,叶尚书的蔚无忧两人在京都抓了上百个散布当今圣上是妖孽附身的说书人,这一天的京都可谓是人心惶惶,文清别苑附近看假看热闹的人多,关键时刻手上都拿着要命的家伙,真去看热闹的回来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一问三摇头,辩论结果还是在第二天的京都日报上看到的。
这天之后,帝师司贤因意图染指皇位被收押,逍遥王府的门匾也被撤掉了,很少有人再听见秦青遥的事情了。
女皇执政后倒是做了很多事情,先是在京都开办学校,无论年女,只要满六岁皆可入学读书,学校的老师都是国家发月钱,学生不用交给束脩,只需交几文书本费便是了。
至于学校的老师则是青绫前三个月培养的后宫经过考核的男侍们,他们前往各个学校的那一天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以前的身份想恢复就便恢复,不想恢复便重新赐名立户。
男侍离宫,基本都选择了新身份,只有还躺着病床上的文天骄让保持他文家公子的身份,淡然笑着说什么皇宫里的好与不好都是人生的经历,不是简单换个身份就能忘记的。
这年之后,新的法规条例颁布,对于各种罪行有了细致的划分和相应处罚。
当年女皇下旨,往后科举考试,有才之士皆可参加,没有了性别的局限,璟国的男人仿佛有了灵魂,活了过来,年龄小的被父亲送进学校去念书,年龄大的自己努力的学习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