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有时候很残酷，柳萌萌第一次意识到，她看到舒悦的名字排在第二位，心里咯噔一跳，转头看向还在低头写试卷的舒悦，她有些于心不忍。
再看看后面趴着睡觉的第一名，柳萌萌就更加生气了。
这个整天只会睡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成为第一名？
但白纸黑字就在面前，她不得不承认。
柳萌萌皱着鼻子，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坐了下来之后，她看了舒悦好几次，小嘴巴张开又合上。
太过于明显，舒悦想不注意都不行。
她抬眸看了一眼，就看到柳萌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问道：“你要说什么？”
柳萌萌说了个“你”字，又不想说。
舒悦也不催促，就等她开口。
柳萌萌咬牙，最终还是把舒悦考第二名这个消息告诉舒悦，“你别灰心，只不过是傅瑾寒那厮运气好而已，下次，你一定会重回第一名的！”
怕舒悦伤心，柳萌萌还强调道：“你一定可以的！”
替她打气加油。
舒悦并没有柳萌萌想象中那么沮丧，她又“嗯”了一声，一副淡淡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影响不到她。
柳萌萌松了一口气。
她以前还觉得舒悦这种冷淡的性子不好，但现在看来，其实也不错。
有利有弊，至少目前来说，还是好的。
傅瑾寒新晋为年级第一名，一时间风头正盛。
连物理都能拿满分的人，学校都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下个月有个物理竞赛，有傅瑾寒参加，他们学校根本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