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说通了。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能帮你什么?”舒悦有些着急,她真怕傅瑾寒就这样晕倒过去了,而且她不敢把河伯带到医院,怕被人发现。
她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猜得没错,”傅瑾寒低沉的嗓音传入舒悦耳朵里。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好起来?”
水对于傅瑾寒来说,是不是相当于人身上的血液?
舒悦把这个想法告诉傅瑾寒。
“就算把我的抽干,换新的,也只是暂时能缓解。”
言下之意,是要停止学校实验室的项目。
这很有难度,舒悦自己做不到。
傅瑾寒又闭上了眼睛,舒悦叫他好几次,他都没有醒过来。
没有办法。
舒悦只好去了楼下的小卖部,买了好几瓶大号的矿泉水,拖进电梯,搬到了傅瑾寒的家里。
她拿水给傅瑾寒喝的时候,他好像醒了,也好像没醒。
喂他水的时候,又喂不进去,舒悦没有办法,只好嘴对嘴喂他。
舒悦这个时候什么心思都没有,一心只想救人。
她把傅瑾寒嘴巴撬开,让水顺利地流进他的喉咙。
在触碰傅瑾寒嘴唇的时候,舒悦软在他的怀里。
饶是平常再冷静的舒悦都有些震惊,河伯居然就是她的攻略对象?
这太匪夷所思。
但不由她多想。
傅瑾寒的身体那么差,她现在只想他赶紧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