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蹊说:“知微,我喜欢你打直球。”
岳知微笑:“学你呗。”
路成蹊笑:“学习能力这么强,那我以后可要多教教你。”
岳知微说:“倒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会学。”
路成蹊笑得很有深意:“有的东西不用教就会,有的东西一点就通。”
岳知微抿嘴,脸颊越发红了。
路成蹊轻轻摩挲着岳知微的耳垂,哑着声儿说:“我的知微真是聪明。”
岳知微脸色越加红了,嘴皮子都不利索了:“你、你……”
你…不出来什么话。
抬眸看路成蹊,正笑得温柔。
岳知微忽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场景,问:“第一次见面那天你去博释干什么?明明感冒了。”
路成蹊说:“感冒身体不舒服没有灵感,实在下不了笔,就想出门转转,但是又不知道去哪儿,又想起之前韩穆清说我的胸针落在博释了,就去博释了。”
岳知微想起那天的场景还觉心惊:“那你怎么没让韩社长送你,自己身体那样了还乱跑。”
路成蹊说:“因为,烦。”
岳知微笑:“真是任性。”
路成蹊笑:“可不这样就遇不见你了,没有那么戏剧性的一幕了。”
岳知微笑:“那天你直愣愣倒下来磕到我的后脑勺,把我脑子都撞出星星了。”
路成蹊笑:“对不起。”
岳知微又说:“后来你醒来看到我好像不耐烦的样子,实在伤人心。”
路成蹊笑:“再一次对不起,我啊,那天刚醒来时脑子还不太清醒,而且又是一个陌生人在床边,心情实在不舒坦。”
岳知微笑:“那现在看到我舒坦了吧。”
路成蹊说:“舒坦,非常舒坦,任何时候看到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