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憋得额头密密麻麻的大汗,白芷撸起袖子,一把扶起南羌。

    小解完后,南羌脸色难看,活了十几年也没有这么狼狈过,也没试过这么丢人。

    南羌瞟了一眼白芷,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骂她。

    白芷将南羌放回床上,抹了一把虚汗:“呼,小姐,你要是这辈子都瘫痪在床上,可就累死奴婢了。”

    白芷看了看南羌脸色,拿着尿罐:“我,我先出去给小姐端一盆水进来洗漱洗漱。”

    白芷刚走几步又回头:“小姐这其实也不怪你,人有三急,况且你已经憋了这么多日,人之常情,也用不着觉得难堪。”

    南羌呼吸急促,白芷怎么会看不出来,就算看不出来,这浑身冰冷的气场也能感受的出来吧。

    要是她家小姐现在能开口,能动弹,一句滚后,她现在怕是早就趴在门外地砖上,啃着灰尘了。

    白芷出门后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抹了一把脸。

    她家小姐是迟早会好的呀,就她家小姐这记仇的性子,她能有好果子吃。

    南羌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一双眼里的情绪变化不定。

    耻辱……奇耻大辱……

    南羌一天到晚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个眼睛看着天花板都快看出了星星。

    夜里,怀清手里拿着两壶桃花酿,一只烤鸡,一把花生米。

    怀清把桌子特意移到南羌床榻前,拔开壶塞,将酒壶高高举起,慢慢地倒进酒杯里。

    南羌眯着眼看着怀清,怀清冲着南羌笑了笑:“小饮一杯。”

    怀清把酒拿到南羌跟前,怀清又转身:“哦,你如今不能喝酒,真是可惜了,只能看着我喝。”

    怀清坐回去,浮夸的发出一声,又扒开一鸡腿在南羌跟前晃了晃:“鸡腿,你好像也不能吃。”

    南羌眼里都快迸出火花来了,上一个在她眼前,这么得瑟的人,被她打了一顿,掉了三颗门牙,后来举家已经不知道搬去哪儿了。

    “好酒,好肉。”

    怀清看着南羌一眼,咬一口肉,喝一口酒。

    尤其是鸡腿,怀清特意让白芷多买了一只鸡,又特意掰开了两条腿。现在他眼前就有四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