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厉没管她的叫喊,打开云南白药的盒子,沾了药粉洒在她伤口的位置,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替她包扎。
动作细致,却很不温柔。
“你是没别的事情做,一天到晚管闲事?”
姜雨不满地说:“我忙着咧。”
他似报复一般,稍稍用力,纱布紧缚住伤口。
姜雨吃疼,试图缩回手,却被他用力攥着,挣扎不得。
“疼死了!”她使劲儿瞪他,怒道:“你不能轻点吗!”
“怕疼就少管闲事。”
“你以为我想么。”她不满地说:“我要挣钱啊,没钱就没有学费。”
裘厉给她重新包扎了伤口,甩开她的手:“那就专心挣你的学费,少来招惹我。”
姜雨缩回手,讪讪地望他一眼:“不招惹就不招惹。”
今天手臂有伤,战斗力不足,姑且就先顺着他吧。
裘厉给她包扎了伤口,转身回了书房,不管她了。
姜雨收拾了一下茶几上带血的纱布,然后将垃圾桶里的口袋系好放在门边,准备待会儿带下去。
“裘厉,我走了噢。”她来到书房门口和他告辞。
他坐在桌边写作业,台灯暖黄的灯光勾勒着他的轮廓,他显出了不同于过往的柔和感,神情很专注。
看来不是小混混,而是学霸。
姜雨想起那则法制报道,说裘厉犯案的时候,已经拿到了精神分析领域的博士学位,而那一年,他也不过二十四岁。
的确是高智商。
“弟弟,我走了。”
“别
叫我弟弟,我不比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