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他重启薄唇,“苏璟和已经到了齐国?”
“是,半月前就有人回报,在齐国都城怀安见过他。”
“派人盯着。”严徽希不知在盘算什么,手指不断的磨磋着。
彭元洲不算摸透他的意思,但隐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这段时间陪武乐家那姑娘转,不就是为了武乐玄那财库的下落,国库虽然不充盈,但国内最近也无需要大笔用钱的地方。
何况武乐玄一个太师在灵心寺遭伏,他竟然下令封锁消息,还找了个替死鬼。
第二天严徽希上朝前,姜醉波已经等在门口了,模样甚是凶狠,似乎要把他吃了。
“严徽希,你别太过分,你到底把人藏哪去。”
严徽希置若罔闻径直上了马,居高临下,扯出一个恣意的笑,“你这话可不该来问我,她若真不想让我藏,我又能如何她。”
“三日内,我要这个人的信息。”
什么意思?姜醉波还没明白,人就已经驱马而去。
她捡起纸张,上面有一个名字,一块石头,和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看样子,不像男子,更像十二三的少年。莫名的,她觉得有几分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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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已经抱恙休整了好几天,但朝中群臣似乎习惯了他们这天子的荒唐,毕竟这也不是头一回。
杜阁老出来主持大局。
有人趁乱提议要和齐国议和,连年战乱,两国边界的百姓都苦不堪言,兴,百姓也,亡,百姓也。
不少人频频赞同道,但也有人提出疑问。
“可这议和不能由我国提出,这只会让齐国误以为我国胆小怕事。”
“阁老,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人看向杜起。
杜起摸了摸白胡子,眯眼看向严徽希,“子霁,你怎么看。”
于是乎,朝臣的目光都看向了严徽希,毕竟严家折在齐军手上的人都不少。
严徽希微微一颔首,“臣无异议,议和于我国提出,更能彰显我国的气度,齐国日渐式微,周围小国,自然会审时度势,这于我国有利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