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回头冷笑:“王爷抓了我弟弟不够,现在又想杀我灭口?你们家该不会打着用这招把我全家都给诱来杀光吧?”

    这话简直是在诛心,白木槿的气势汹汹将荣郡王府一家人将的无话可说,荣郡王有些后悔,他刚才不该出面的,一个小辈原本不值得他出面,可白木槿偏偏挑了个好时机,赶在晚膳时候过来,把他们一家人堵个正着。原本是想拿白家那个小辈将白石松一马,让他欠王府一个人情,好堵住之前陷害白木槿的嘴,如今倒好,白石松没来,反而来了个毫无顾忌的白木槿。

    荣郡王挥了挥手,侍卫们立刻退下,冯锦修走了上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木槿,我们请来令弟只是想讨要个说法,并无其他意思,你实在误会了。”

    白木槿冷冷瞟了他一眼:“世子爷还请自重,随便叫一个姑娘的闺名,你是怕之前把我名声糟践的还不够吗?”

    冯锦修被堵的说不出话,荣郡王妃叫人把白子荀带过来,抬着下巴对白木槿说道:“虽说你手上有了这份供词,可说白了也是你们自家姐妹之间的龌龊,与我们并无关系,不过看在好歹我们两家有亲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你把你弟弟带回去吧。”

    白木槿却并不善罢甘休:“不需要你看谁的面子,既然你们说我弟弟打了你家的人,待会儿我就在这看着,他打了哪里,你们就原样打回去,打完了,我们再来算你们私设监牢抓我弟弟、陷害我辱我全家的账!”

    白木槿的不依不饶让荣郡王府众人生气又无奈,偏偏他们被抓住了把柄,这件事要真闹到御前说什么也是他们没脸,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小辈,荣郡王府以后在京城还怎么做人?白木槿如今名声尽毁、无所顾忌,可他们却不能搭上全家的声誉陪她闹。

    很快白子荀就被带了上来,白木槿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没受折磨才松了口气。白子荀看见白木槿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忙挡到白木槿面前,冲荣郡王府嚷嚷:“你们有本事冲我来,欺负我姐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和他打架那个少年气道:“你看清楚到底是谁欺负谁?明明是你姐在欺负我们,你没长眼睛吗?”

    荣郡王妃说道:“你看见了,你弟弟在这里我们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没你说的什么私设监牢,我们扣住他也是因为两个小辈打的太厉害,想着等你父亲下朝后两家好好说说,不想竟被你打上门来,算了,你之前遭的罪我家虽说没参与,可毕竟也是因锦修而起,这次就当是我们给你赔罪了,从今天起就一笔勾销吧!”

    白木槿冷冷问道:“在王妃眼中,一个女子的清誉是这么容易就能一笔勾销的?”

    “那你想怎么样?”

    白木槿道:“这话该我问你们,被你们陷害一次不够,你们还不依不饶,是你们想怎么样?”

    冯锦修又站出来:“这次真的是个误会,你放心,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白木槿没理会他,只看着荣郡王,荣郡王无奈点头:“锦修说的不错,我们两家日后也算是亲戚,怎能如此没有顾忌。”

    “那就希望王爷说话算话,再有下次,我会直接去殿前告御状!”白木槿说完叫上白子荀打算离开,白子荀嚷道:“姐,他们当时派人抓我时下手可重了,我浑身骨头都快被他们弄散了,现在还疼呢。”

    白木槿又回过头:“这就是王府说的待客之道?”

    荣郡王阴沉的盯着她许久,然后才吩咐管家:“砍了那两个侍卫的手,送给白小姐!”

    白木槿脸色不变,淡淡道:“不用了,送给你家养的狗吃吧,就当我给他们加餐了,让他们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别再乱咬人。”

    荣郡王府的人被气的脸色赤红,白子荀则低头偷笑,又抬起头挑衅的看了众人一眼:“记得我姐的话啊,要是我下次看见他们的手还在,可别怪小爷亲自动手!”说完拉着白木槿大摇大摆走了,留下荣郡王府众人气闷不已。

    一出荣郡王府,白子荀气势立马弱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叫道:“姐。”

    白木槿不理会他,自顾往前走去,白子荀慌张的拉住她的胳膊:“姐,我真错了,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凭什么欺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