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祈已经合成了治疗基因症的药剂,但是他曾亲耳听路祈说过,这是不可能的。
理论上来说,□□可以复制,但是思想不可能完全相同。这在路霄的眼中,就不能称之为复活。
“你不相信吗?但我确实就是你货真价实的亲生父亲,你一岁的时候曾经在前往军长婚礼的飞船上大哭大闹,非要去看一区的军事演习,结果害的我们迟到了,为了哄好你,你的母亲和路晴还给你跑到很远的地方买了一个模拟飞行器,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埃加尔无视路霄那能活剐了他的目光,继续恶劣的道:“而那年逃跑的时候,你正是因为要回去找这个小玩具,所以才会迈进了我的圈套,被绑起来,注射了一管在今后无数次战斗中救了你命的东西。”
埃加尔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从小到大,事无巨细,不管路霄有多不愿意相信,他那心中坚固的想法都动摇了。
“既然都来了,那么,等你将这小子的血抽干,他就是我的了吧?”埃加尔似是终于说够了,他转过头,看向罗维。
“当然,这是咱们当初说好的。”
埃加尔转过头,笑着道:“亲爱的儿子,别着急,一会就送你下地狱去见路晴和你那没有好命的母亲。”
路霄的移动座椅被放倒,他被迫躺了下来,顺着滑轴被人拖到实验台上,如同一直待宰的羔羊。
冰冷的管子插进他的皮肤,但是路霄却惊奇的发现,现在他的心中,没有罗维,没有埃加尔。
只有路祈。
路祈呢?
那家伙去哪了?
路霄不露声色的观察着罗维的一举一动,突然,他左腕用力,脖子上青筋暴起,竟活生生撕扯开了桎梏着胳膊的金属拷链,然后用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抓着罗维的脖子重重的磕向了试验台。紧接着,他打开了试验台的开关,重获自由之后,他跳起,夺过埃加尔腰间的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既然你没死,那么我就再杀你一次。”
埃加尔被如此威胁了,也丝毫没有惧意,他笑着道:“上次没能死在你的手里,你很遗憾吧?今天,我就给你这个圆梦的机会,来吧。”
“咳咳……”罗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额头被路霄给撞出了血,模样有点惨。
“你先告诉我,路祈在哪儿?”
“他很重要吗?”罗维有些不解。
路霄没有说话,但是答案不言而喻。
“人可真是奇怪的物种,”罗维叹了口气,语气中突然充满了不解,“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路霄没动,但是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