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关于修坝一事,我还有些许异议。”
陈江年严肃地说。
“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必再议。”
江希辰转身想走。
陈江年张开双臂拦在了他面前:“王爷想走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陈江年,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江希辰火大地说。
“那王爷还等什么?杀啊!”
陈江年把脖子递到了江希辰面前。
江希辰有些泄气,陈江年就是一颗打不烂敲不碎的铜豌豆,难缠得要死。
“你说吧。”
江希辰妥协了,他不可能真的杀了陈江年,在大厅广众之下。
陈江年打开了话匣子,从此再没有合上过。
江希辰一心二用,一边听着陈江年罗里吧嗦,一边想着汤臣怎么还没从宫里出来。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陈江年巴拉巴拉半天,一脸期待地看着江希辰。
“不错啊。”江希辰心不在焉地说。
陈江年欲言又止。
“说完了吗?”江希辰站起来,淡淡地说:“那我走了。”
陈江年连忙说:“王爷,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那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江希辰说。
陈江年语速极快地道:“王爷,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了,有些事情还是应该注意一下,不要让满朝文武都以为你是一个专横霸道的人。宁王殿下身份尊贵,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而且你们都是男子,注定不能为世俗所容。皇上今日宣宁王入宫,商量的就是宁王娶妃的事情。”
“你说什么?”江希辰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