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阿瑶啊……」
除此之外便是漫长的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蒋珝恍然间意识到,这是他母亲的家人,或许……与他无关。
怀里的小豹子蹭了蹭蒋珝的脸,试图将温热的体温传递给他,熨平他脸上的黯然。
年律宁愿听蒋珝笑眯眯告诉他“是啊,我在外面还有很多人”,然后与他大吵大闹,再与他调情调笑,也不愿意看他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地掩饰失落。
所以直到蒋珝把年律成功拐带回家,年律都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蒋珝怀里,那副乖觉的模样让蒋珝心神激荡,恨不能当场就把人关起来,屏退所有人,只能由他一个人享受。
林时端远远地落后了几步,识趣地远离了企图独享珍宝的凶兽,他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着,形单只影久了,多少有些羡慕蒋珝他们这种吵吵闹闹完又能耳鬓厮磨的状态。
远处两人的影子在水泥地上拉得极长,在光影的配合下,混在一处,难舍难分。
随着房门的关闭,他们两人就像把厄运关在门外了一般,皆是松了口气。
被关在门外的林时端:“……”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的吧?
蒋珝带着年律巡视了一圈他未来的领地,获得一枚赞赏的亲吻。
可是年律左看右看,也没找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你猫呢?”
年律细细搜寻着室内,西森是长毛猫,房子里却干净地过分了,连根猫毛都见不到。
蒋珝下意识地差点回了句“什么猫”,然后才想起来昨晚宣子衿和年律提过黏黏,那时年律还没被蒋珝喂那么多酒,飘是飘了点,却也还能把事情记得七七八八。
“那是我妈的猫,不是我的,”蒋珝想了想,又补充了个大家都爱问的问题答案,“是个公……公。”
黏黏名字叫黏黏,却一点也不黏蒋珝,每次看到蒋珝都一溜烟地跑走,躲在高处俯视他,好像他是个会拿麻袋把小猫咪套走的坏蛋一样。
蒋珝在心里“哼”了声,心道这个爱骗猫罐头的德行倒是和年律一模一样,都是吃完就跑的小没良心。
年律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松了口气:“还好……兄弟好歹比父子好点。”
蒋珝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什么好?好什么?”
年律确认自己抱紧了蒋珝的脖子,就仰起头,试图用胡编的真理感化他:“操猫弟弟比操猫儿子好点。”
蒋珝听得又好气又好笑:“那我现在操给你看。”然后作势就要把年律往床上丢。
年律早就预判了他的动作,如一叶扁舟在风暴中屹立不倒,还有力气和蒋珝嬉闹道:“哼,我就说你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