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珝信步走到年律面前,被铃声掩盖的震动声清晰可辨,蒋珝一时哑然。
年律疑惑地歪着头,问道:“你为什么不脱?”
白皙的脚尖碾上蒋珝的两腿之间,年律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脱?”
声音也很好听,低沉优雅,年律更满意了。
蒋珝没有再说什么,他异常干脆地解开了衬衣的扣子,然后是皮带——他特别将皮带放在最顺手的地方,方便他一会儿教训自己的小未婚夫。
这边蒋珝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身上连根线头都没留,刚才还在点评男公关这不行那不行的年律反倒有些羞涩地挪开了视线。
蒋珝握住年律的脚踝,俯身往他身后探去,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湿润,空旷太久的小穴吮吸着蒋珝的指尖,想要被进入更深的地方。
“你干嘛?”年律象征性挣扎了一下,然后开开心心地环上蒋珝的脖颈,双腿自然地勾上蒋珝的腰。
“不干吗?”
年律几乎把自己挂在了蒋珝的身上,蒋珝被他蹭得直上火。
“你就这么想被人操?”
年律理直气壮地说:“不然我来会馆喝茶吗?”
跳蛋被小穴吸的太深,蒋珝尝试了几次,没能弄出来,反倒是年律的呻吟愈发放浪,半硬的前端流出粘液,在蒋珝的腹肌上胡乱蹭着,金铃的响声急切清脆,年律试图控制住自己,但收效甚微,跳蛋正在他的敏感点上反复碾压,仅靠蒋珝送进来的一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年律此刻的空虚。
年律努力地抬起下身,用圆润的臀尖摩挲着蒋珝腿间沉睡的大家伙,当那凶物抬起头,年律却想打退堂鼓了。
年律的眼皮直跳,他感觉自己可能,不,肯定吃不消这根大肉棒。可正在兴头上蒋珝掐着他的腰就往前顶,完全不顾年律疼得脸色发白,性质昂扬的前面也有些萎靡。
“停,停一下。”
蒋珝没理会,只是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那口诱人的暖穴,年律被压在软椅上,下身完全腾空,全靠蒋珝的大肉棒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嗯……慢点……”
“疼……”
年律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指尖在蒋珝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蒋珝也终于意识到蛮干行不通:折腾了半天,蒋珝的大东西也只进去一个头,被紧致的肠肉饥渴地吮吸着,全然不顾更深处的空虚。
“放松点。”蒋珝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年律耳边响起,其中浓厚的情欲几乎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