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珝犹豫了一小会儿,扶起了年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年律的呼吸有些粗重,脚尖不自觉地绷紧。
蒋珝若有所思地亲了亲他耳尖,年律则异常乖巧地垂着脸,脸上泛着不自然地潮红,他悄悄地抬腿,企图靠小动作遮住些什么。
但是他整个人都在蒋珝的怀里,蒋珝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年律想要藏起来的东西。
“玩得很开心啊?”蒋珝在年律耳边轻声说。
然后他伸手将年律的阴茎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分量,夸赞道:“本钱不错啊,嗯?年少爷。”
年律的阴茎有着与他本人的秀美相反的狰狞丑陋,此刻肿胀充血到了极致,也只比蒋珝的那根略小一点而已。
蒋珝把玩了两下,成功逼出年律几声呻吟,年律不由得挺腰,就差一点点……
“啊——!”
年律突然痛呼出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任谁在这种时候被狠狠掐了一下龟头都会阳痿的。年律痛极,下身立刻萎靡软化,安静地蛰伏在蒋珝手里。
“现在知道怕了?”蒋珝冷笑一声,“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玩?”
“我爱怎么玩怎么玩!”年律气急败坏地说。
“你玩?”蒋珝嗤笑,“确实有不少人排着队在等着玩你。”他飞快地说了两个名字,是他们二代圈里玩得特别狠的人,经常开淫趴,据说曾玩死过人,但是被家里压了下来,之后也一直没收敛:“他们会一起给你开苞。我们年年真是一块好肉,谁都想尝上两口。”
年律“呸”了一声,鄙夷着他们的痴心妄想。
蒋珝俯身,在年律耳边轻声说:“等他们玩够了你,就会放你回家,你哥和我都会收到你主动找操的录像,对你这个骚货失望,再也不会管你,你被他们用录像裸照要挟,叫天天不应,只能继续在这里当母狗,直到他们玩腻了你为止。”
“到时候你想吃几根鸡巴都可以,是不是很开心?”
蒋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年律红肿的臀肉,因为疼痛,年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是蒋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年律哪儿还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不是什么男公关?
但是他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只见年律冷冷地呸了一声,嗤笑道:“我本来就可以想吃几根就吃几根,要你管?”
“那怎么让我玩两下就跟我闹脾气,这时候怕被操了?”蒋珝掐着年律的下巴,语气冷淡,“还是你就喜欢被轮呢?”
年律不躲不避,直视着蒋珝的眼睛,又变回挑剔骄矜的年少爷:“是你的技术太烂了。”
而且年律才不信蒋珝的危言耸听,会所因其隐蔽性,特别关注客人的隐私,年律可是正儿八经的客人,怎么会突然有人闯进来强奸他?
年律反而更好奇一点别的东西,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