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外面待了许久还不回的鹦鹉鸦,温怜直接通过契约呼唤。
即便如此,也还是在快午时从磨磨蹭蹭回来。
考虑到鹦鹉鸦好歹也快五百岁了,难得想交个朋友或者有个心仪对象啥的,这点私人空间她这个主人还是十分愿意给的,于是也不细问它为何夜不归宿,只让它按照普通鸟类居住风格给家里临时成员准备一个。
“这个是徒儿的灵兽,你们都是鸟,多担待担待。”
过了会儿,温怜还是建议道:“那鸟审美不太好,你多给它灌输灌输正常鸟的审美。”
说完丝毫没注意已经有些严阵以待的鹦鹉鸦,便去给小徒弟准备午饭了。
饭后温怜无事,便去管事堂让其重新制一块弟子身份玉牌。
考虑到其坚固性,她在储物手镯里翻了翻,找了半天只找到绿色的传音玉牌,想了想,将上面的阵法抹去,这千年寒冰材料还算不错。
大堂招待人大概没见过这么豪气的,双手战战兢兢捧着恢复淡淡乳白色的寒冰,对后台加持阵法的同事连番叮嘱几次。
这么好的材料放一堆普通白玉里,大概是怕谁不小心看错了或借机顺走了,都赔不起,温怜在万物阁选个话本的时间,对方就通知身份玉牌已经做好了。
正好不用再跑一趟,温怜办了点杂事后,回望岳峰就懒得出门了。
喻壬外出给两个小伙伴发出邀请回来,看到的就是师尊躺在树下看书,白色衣袍上星星点点火红花瓣,如同绣上的红梅,斑斑点点。
天空时而飘下几朵红花,只要不落在书页上,师尊都是不管的。
心里有些欢喜,自从上次他见到师尊半埋在花瓣的场景后,师尊就不会再顾忌在他面前躺着看书不稳重了,他更喜欢这样的师尊。
当然,不躺着看书的师尊,他也很喜欢。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满树开不尽的红花,当真配得上师尊。
喻壬开心道:“师尊!”
温怜从话本里抬头,递过去一个微微疑惑的神情。
喻壬几步欢快来到师尊身边,一屁股坐到满地红花上,够着脑袋往她的书页上瞅了几眼,好奇问:“师尊,你看的是什么?”
险之又险地给话本打上马赛克的温怜佯装淡定,合上书,故作高深:“不适合现在的你看。”
喻壬自动翻译成“这本书太深奥了,你修为不够,境界和悟性不到位,高阶的书看多了容易练岔,以后为师再给你开放权限”。
于是他点点头,然后随手抓起一把花:“师尊,这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