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准备,那些人不会想看到我的”
“可陛下。。。”
“陛下?”
“你们主仆俩在议论我?”
来人一袭墨色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上有金边宝玉点缀,双足着靴,头戴冠旒,不见眉眼都叫人觉得威仪孔时、凛若冰霜,俊逸非凡无与伦比。
嗯?他啥时候进来的?
非即墨刚想抬手示意女人不必起身行礼却发现花泷七坐的安稳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这死丫头
“月安见过陛下”
“你先出去吧”
非即墨及其自然的往床边一座,伸手端走了花泷七手上吃了一半的方酪,又递过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女人如临大敌作势就要躺下,却被非即墨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我刚刚喝过汤药了,不信你去问月安”
“刚才那是疗伤的,这碗是驱寒的,不一样”
“。。。难为你分的清楚”
“喝了”
女人在非即墨面前一点无赖样都没有了,乖乖地接过药碗,却迟迟不肯送到嘴边,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药不苦”
“哦”
见花泷七应了一声还是磨磨蹭蹭,非即墨无奈地一手掐住女人的脸蛋,另一只手拖住药碗,迫使人喝了下去
这么多年的相处让非即墨悟出一个道理,这死丫头虽然表面上不敢顶撞自己但心里不知道在暗戳戳打什么小算盘,自己对她温柔和善或是讲道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有的时候还是有必要用一点强硬的手段。
比如吃药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