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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刑过后,段西施还嫌不解气,叉腰拍了拍手,转身去厨房拿了包盐出来。

    范蠡见后立马吓得腿萎了下去,“娘子,你何苦如此.....”

    段西施冷笑了一下,“这句话该问你才对,明知敌不过我,为何老是与我作对,范蠡,你可后悔娶我?”

    老子当然后悔!而且悔地肠-子都要发霉发青!

    范蠡心中忿忿不平,嗓音故作情意绵绵,“娘子此话何从说起,能娶到娘子是我范蠡几生修来的福气,为夫从无悔意。”

    段西施唇上染上一丝奸佞的笑,把玩着手中的皮鞭悠悠道:“是么,你若说真话,我本打算饶你一次,现看来你也是咎由自取。”

    范蠡惊恐,脱口道:“娘子,为夫说真话!为夫说真话!为夫对娶你一事至今后悔莫及后悔莫及啊!”

    段西施瞬时怒目圆睁,愤愤拿起鞭子隔空又大力甩了一鞭,将那些白色的盐块悉数撒了过去,“好啊,范蠡!你果真如此想!今日我非得打你个皮开肉翘不可!”

    范蠡气急,霎时痛哭出声,脱口道:“你个恶妇简直蛮不讲理!”

    “啪!”

    段西施狠戾挥了一鞭,目露凶光道:“你再敢说一遍!”

    范蠡也是豁出去了,唾沫飞溅道:“为何不敢!你这个恶婆娘!当初老子是猪油蒙上心才看上你这么刁妇!”

    段西施冷哼一声,扔掉手中鞭子,用脚狠踹了范蠡一脚,骂道:“老娘何曾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个窝囊废!”

    范蠡怒叱,“既你我已相看两生厌那即日便和离!各自远走高飞死生不复相见!”

    段西施笑笑,坦然自若从火炉旁拿出一个铁烫子,眸中深色地可怖,“相公莫急,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听说这个材质的铁遇高温可以把人的肌肤一块块地拉扯下来,血肉模糊中又渗透着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着实特异好玩,妾身这就给予夫君一试。”

    范蠡牙齿打颤了一下,望向她的眼神逐渐转为恐惧,“娘.....娘子.....你似在与为夫开玩笑?.....”

    段西施阴阴勾唇,“怎么是开玩笑呢夫君,你常看的那本春宫手札上不是有这么一段记载么,痛中夹杂刺激,不正是你索求的最高境界么?”

    范蠡一张俊脸苍白无力,“娘子......此痛非彼痛,万万不可同日而语哉......”

    段西施转了转手中的铁烫,笑地极为暗沉,“夫君,有些事还是得亲自试过再下结论较好。”

    范蠡吓得两眼瞪得老大老大,只得再次看向自己年幼的儿子,望他能再大哭一次。

    段瑾言感受到自己老爹颇具深意的目光,舔了舔嘴巴,急忙在体内酝酿出一股强烈的哭欲解救自己的老爹,哪知刚想出声就被段西施给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