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是不想让傅染多想,他和沈婉这三年都没事,不可能因为一次香港之行就怎么样。
再者,他是一个有正常舒解渠道的男人,不是毛头小伙子见了女人就发晴。
那边的沈婉有些惊讶:“她知道了?怎么会?”
接着她的声音就柔柔地问:“要不要我向她解释一下。”
“不用了。”唐尧挂了电话。
他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她从楼下上来,又走进隔壁客房轻轻关门的声音。
唐尧躺下,躺得有些笔直的。
一会儿,他还是起身打开门走进客房。
傅染在洗手间里,她没有敷药,而是蹲在角落里无声地流泪。
那一瞬间,唐尧的心被震住了。
她哭得很厉害,只是一直没有哭出声来。
她的嘴唇被咬得流出了血,但是她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他轻轻地关上门,缓缓走过去蹲下来,伸手轻轻地碰着她的脸,“还疼吗?”
她没有说话,仍是流泪,像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般。
这时,唐尧意识到,她将他摒弃在外了。
她的世界里,再没有唐尧。
忽然间,唐尧觉得周围空荡荡的,忽然间,他觉得他比她还要难受。
后来,他将她抱回了主卧室里,他为她上了药,他温柔地吻她甚至爱了她。
她都没有反应,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从这一天起,他们仍是会做一爱,可是她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就是平时说话,她也会选择用最少的语言来表达……
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