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挑衅，还有淡淡的却不容错认的宠溺。
良久，他轻轻地笑着：“染染，你明明知道我是疼你，抽烟离你点儿，你非得挑别的话说，还是就要我说明白了，你会高兴点，嗯？”
说完，他凑上前，抽了口烟后对着她吐了口烟圈。
傅染气死了，身子向后靠了靠，“唐尧，你混蛋！”
“嗯，我是混蛋！不过混蛋喜欢你。”他很混蛋地说。
她正要发作，但是又悟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间竟然脸红着说不出口。
陪着她吃饭，哄着她开心，说喜欢她……
傅染的心跳忽然就快了起来，漆黑的眸子漾着一层水光就那样地望着唐尧。
他也是，静静地望着她，也很认真地对她说：“染染，我们恋爱好不好？”
她的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唐尧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俯身，低沉的嗓音就呢喃在她的耳际：“不为别的，就为了我喜欢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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