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了？”他很温和地问，不过那种温和也是属于上位者的温和，而且是很有魅力的那种。
莫小北垂了小脑袋，哼哼：“就是变得更讨厌了。”
然后她就有些故意刻薄他：“是不是因为莫南笙嫁了章华，所以你更年期提前了？”
说完，她看着他，眼里有着一抹小小的得意。
章伯言看着她，目光灼灼：“我有没有更年期到，莫小北你要不要试一下？”
她吓了一跳，身体朝着后面退了一步，看着他：‘章伯言。’
他笑笑：“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轻易和男人说，男人都是禁不起撩拨的，特别是漂亮的小姑娘。”
莫小北嘀咕：“可是我觉得是你在撩拨我。”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进大厅，四周走动的职员都冲着章伯言问好，也会小心翼翼地看莫小北，不过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章伯言按了电梯，不咸不淡地看了莫小北一眼，神情有些懒懒的，“这你都看出来了？”
电梯来了，他走进去，莫小北却是站在门口。
章伯言整了一下衣服，轻咳一声：“放心，我只对小丸子的妈妈感兴趣，别的女人在眼里都没有性别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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