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有些深遂，危险而缠绵地盯着她看。
莫小北后知后觉，啊地一声就捂住自己，咬着牙：“不许看了。”
她的小手去抠他的眼睛，也是真的来，够凶残的。
章伯言由着她闹了半天，虽然性子能忍，但是身体被她这样地磨着，他又是久旷的，又哪里是一晚够的？
反正她都生气了，一定是会想着怎么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做都做了，不如彻底地满足。
他捉住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哑哑的，“昨晚你明明也舒服了。”
“我才没有！”莫小北咬着唇：“章伯言你放开我。”
“放开你，去告我强一暴？”他的声音里，竟然有一抹笑意。
莫小北简直是不能接受，他占了便宜现在还笑。
章伯言又凑近她：“要不，现在打个电话给陆泽，告诉他你被我睡过了，让他过来打我出气？”
莫小北的脸色刷白。
其实那模样章伯言看了也心疼的，但是他必须逼她，逼她选择。
他知道，占了她的身子不代表她会愿意跟他，她更多的会讨厌他。
他要的就是她的讨厌，她的无法忽视，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陆泽不温不火的感情，还有更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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