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是不是未成年？”
章伯言修长而好看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目光静静地睨着她，那眼神莫小北觉得是像看小白痴。
良久，他才轻哼一声：“我和章小南的妈妈第一次是她20岁。”
莫小北眨了下眼：那就不是未成年了？
她掉过头，谴责地瞄了一眼章鱼小丸子。
小丸子回以一抹无辜的甜笑，心里是p：她这都是为了配合爸爸啊！
粑粑！
莫小北又掉过头去，有些抽筋地问：“那是章先生的第一次吗？”
‘是。’想不到的是，他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莫小北懵逼啊，随口一问，没有想他回答的啊。
她抿紧了小嘴，决定不说话了。
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你接到小丸子，应该送我回去了吧？”
章伯言还没有说话，后面的小丸子就开始嚷嚷：“爸爸，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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