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在一旁看着，“莫总不会不战自败了吧？”
“怎么会？”莫小北仍是苦着脸，饭都吃不香的样子：“安琳你看这上面的一串公司，一半实力比我们强，还有……”
她的语气变得幽长：“还有关系户。”
安琳看看她手里的木制饭盒，再看看脖子里的吻痕，小声吐槽：“莫总，其实您才是最大的关系户啊！”
莫小北睨着她，轻哼：“我是那种靠裙带关系的人吗？”
安琳笑眯眯：“如果那天股东大会，莫总的唇没有肿，我还真信了莫总。”
莫小北：……
……
下午四点，她准时从公司出发前往华瑞。
车子停下，走进华瑞的大厅，前台小姐笑容可掬地引她进电梯：“我们丁总已经在候着莫小姐了。”
莫小北走进电梯，转身：“那你们总裁呢？”
前台小姐仍是微笑：“我们总裁的行踪，我们是不知道的，那都得通过丁总。”
莫小北笑笑。
倾刻间，电梯直达顶层，门打开，外面站着阿a。
“好久不见了莫总。”阿a示意前台可以下去，自己领着莫小北朝着最东边走去，莫小北认出，那是上次她贮足的办公室。
准确地说，是ben的办公室。
阿a微笑着开口：“莫总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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