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优渥,鸡和鸭长了毛都分不清的,她怎么养?
福伯的脸色不大好:“我来养你。”
章夫人继续看他:“章全福你成天怕个什么劲儿,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就得离开章家是不是?为什么不能你走进我的世界里来,而不是你非拉着我去你的世界?”
她的声音轻了下来:“我们可以在章园生活,不是吗?”
她不是念恋富贵,而是她有儿子有孙子,还有小北,甚至章老爷子也是她舍不下的,她得照顾他百年的,这样她才对得起万山。
不是说她姓白的有了个野男人就得抛下一切,就得和所有划清一切。
在她的目光下,福伯有些怔住了。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孩子们看着,不太好。”
章夫人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你做都做下了,还不太好,章全福我问你,如果我和你离开这里,所有人都会议论我们是奸夫妇,在这里呆不下去才离开的,到时不光我们的脸上不好看,老爷子,伯言和小北也脸上无光。”
可怜的大阿福,还不知道今晚完全被人算计了,还在想东想西的,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个章程来。
章夫人发完一顿火,就在那里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楚楚动人。
又是弯着腰,背上一片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色泽。
章全福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温柔乡?
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上前,有些笨手笨脚地搂住了安慰:“好好说着话,怎么就哭起来了?”
章夫人仍是埋着哭,不但哭还将脸搁在他的肩头——
好久,才轻声细语:‘我知道桂嫂要给你介绍三十出头的女人,我老了,不配你了。’
大阿福想屎的心都有了,对天发誓,“她们哪里有你好看啊。”
她的身子很细,此时又是这样柔软地倒在他的怀里,福伯这老东西骨头都酥了,又不敢做什么,只敢这样地抱着。
一会儿,有些受不住,侧了侧头开始偷偷地亲她的肩膀,又撩起头发埋着——
那女人的温柔,几乎要将他淹没掉。
他受伤不轻,但还是又起了不轨的念头,一把年纪热乎乎地抵着她,有些粗声粗气地,“我门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