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疏唐这不哭不闹地生孩子,一共就这么个小要求,罗夏没说话,其他人很快也就应下了。
“呼,我的天啊,我人生中第一次看人生孩子,太紧张了……”俞飞在待产室门口一门做深呼吸,那感觉像是他要生一样。
对此,戚野则是怼了他一下,“你这么大一坨堵在门口干什么?万一有个什么重要的事你多挡地方。”
说着,戚野没管俞飞再说什么,二话不说就把人丟到了角落。
罗夏站在门口,拿着手机来回看着联系人,她的目光一直在两通电话上徘徊,一个是温寻一个是敖墨。
打给敖墨是一定要打的,不管怎么样总归要告诉他疏唐的情况,最起码这是他的孩子。
打给温寻也是一定要打的,毕竟疏唐铁了心地一定要让孩子看温寻第一眼,长得像温寻……一样凶。
这……
这两个人同时想到一起,罗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要告诉敖墨,你老婆生了,你不在还回不来,然后出生的孩子长得像我男人?
啧,你听听这逻辑,能听吗?
于是,罗夏犹豫了半天,最后从联系人页面退出去打了另外一通电话,表情严肃。
不要想多。
“喂?悔氏酸菜鱼吗?我要份套餐……”
管它那么多,干饭才是真理。
正常来讲,待产室只允许孕妇的家属和爱人进入,但这家医院是江家名下的,江难往那一站谁敢说什么。
所以走廊站满了一排国家队的大汉只不过是怕他们毛手毛脚的碍事罢了。
罗夏在那里用着手机,很快便就听到旁边几个国家队的直男在谈话——
“诶,你们说,会不会很疼啊?”薛俄想象了一下产房各种喊叫的声音,就一脸复杂和害怕。
“不知道啊,反正……我以后要是有媳妇我打死都不要孩子,据说生孩子很可怕。”谁知道这种问题上,感慨最大的居然是平常十分天真单纯的林木森小朋友。
于是,几个直男就开始聊各种他们想象中的疼痛和伤感,什么产前抑郁产后抑郁坐月子的时候多疼,一个个的越说越真。
整得站在旁边的罗夏末了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让她一个人生还没经历过这些的女人怎么想,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