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颇为得意,现在他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
好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鹤立鸡群的滋味了。
想当年……
哦,他没有当年。每次都是被一群人围殴致“死”。
“红砖?!”
护士声调提了一下,然后小声嘟囔道“难怪嘞,原来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啊。”
“怎么,姐姐知道我们红砖?”
白求安一脸兴奋,他好像不止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过“原来是红砖”类似这样的话了。
“当然,你们红砖在我们后勤医疗这边可是黑名单上的头一号,还好今年你们红砖算是闭营了。”
白求安摸摸鼻子,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虽然他早有预感别人提红砖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的。
……合着还真不是啊。
护士姐姐似乎注意到了白求安一瞬间的失落,接着说“也不是说你们红砖不好,是你们的那个理念太偏激了。”
“偏激?”
白求安一头雾水。
“你不觉得你们红砖的训练模式和理念很偏激吗?”护士姐姐反问,声音似乎激动了一些。
“我……”
白求安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别的训练营都不是这么练的吗?”
“当然不是!红砖训练营是十二殿第一批训练营,一直保持的理念和训练模式都是最开始的那种。”
“以战养战、斗兽场策略、野性训练……这些都是极为原始而且……偏激的方式方法。而且红砖就算在最初的那批训练营里,也都是最偏激的那一批。”
说话的是谢钊,打断了护士似乎更为情绪激动的话。
选择了一种淡然的口吻。
悠哉的起床下楼,谢钊似乎昨晚也并没有被鸿鹄楼里纷乱嘈杂的声音给影响到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