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灵搓着手，急躁不安，嘴里一直念叨：“不可，不可。”
来之前上清派掌教与他交代过，对待这位，要跟对掌教。
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乎，老实本分的马天灵乖乖听话。
从开始帮忙化妆，演变成，现在的现场教学。
洛风想了想道：“不要在意称呼了，您还是接着教我吧。”
马天灵狠狠地点点头，仿佛松了一口气。
洛风绽放神之花，神明通慧，不说一目十行，起码是过目不忘。
半天的时间，竟然将马天灵一生的本领，学了七八层。
就差压箱底的东西没有学。
充分体现变态与凡人的区别。
到了最后，就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马天灵也忍不住开口道：“若是我儿子，有您这样的天赋就好了。”
洛风笑呵呵道：“要不然，您收我为徒，把压箱底的招数传我。”
半天的相处，洛风晓得马天灵的为人，说得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这个时代收徒传艺跟生儿子，没什么区别。
徒弟几乎等同于子嗣，天地君亲师，在异人界中也是存在的。
不料，马天灵沉默了，半天之后，缓缓开口道：“您是上清派的贵客，应该看不上百艺这种小把戏。”
“但是我有私心，若是您学会百艺，说不定能重现上古巫师的辉煌，若是能见到一面请天神，我这辈子，也都值了。”
“若是您不嫌弃，我可代师收徒，传您百艺核心秘法，换炁！”
“好啊！”
洛风微笑着点点头道
马天灵吃惊道：“您不嫌弃，异人中百艺地位与世俗倡优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