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你有没这个资格。”
左冯翎进了院门,
“这是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
金琳闻言,忙爬起来,捂着脸到左冯翎面前哭诉道,
“父亲您看他都给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半夜突然把我拖起来就算了,竟然还让我挨打。”
“他是看着我没了姨娘照顾,就敢随意在府中作威作福。”
“父亲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女儿不久之后就要嫁人了,这脸伤了,可怎么好?”
左冯翎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玉站在左冯翎面前,
“我原先并不这样觉得,可是姨娘这样说,姨娘身边的人也这样说,甚至连金琳都能口口声声脱口而出,说我是贱种。”
“父亲,您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若我是金家的人,您就该堂堂正正的给这些人一个清楚的解释。不能让我死去的母亲和我都蒙受的这种不白之冤。”
左冯翎沉默。
金玉忽然明白了什么,讽刺地带着泪笑起来,
“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我没有蒙受不白之冤?”
左冯翎忙道,
“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金玉道,
“女儿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女儿受欺负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女儿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如今抱着您的腿哭泣的这个才是你的亲生女儿,而我只是一个外人。”
金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