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旧在下,雷声轰隆隆地响起来。
宫长诀站在窗边,看着起寒烟的雨幕,道,
“果然…是有苦衷,不能来见我。”
已经三日未曾再来过了。
宫长诀的手搭在窗台上,眺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
梳妗从外面进来,将伞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水珠,
“小姐,您瞧什么呢?”
“外面雨下的这么大。还是将窗子关上吧,小心着凉。”
宫长诀垂眸,将窗子缓缓关上。
只怕是等不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c他好像真的要离开了。
要离开很久很久,再也不回来了。
她这么等,永远也等不来他。
梳妗道,
“小姐,您还不知道吧,那西青的五殿下离开了暗阁呢。”
宫长诀淡淡道,
“哦。”
“西青现在不足为惧,纵使是他回去了,只怕还会引起一场斗争,西青自己都不太平,想必是没有闲情逸致再来骚扰大周了。”
梳妗道,
“是这么个理儿。”
“他走了才好呢。”
“不然总是遇见他,您不觉得烦,奴婢都要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