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明月心里得意洋洋:后悔钱少了吧?让你装纯,让你装。
“我要去爸妈仲裁监护权的地方。”
冬明月的意思仿佛解释「不是我要私自离开医院哦。」
看向薛瀚,对方的目光依旧有点复杂,但似乎稍微放下心来。
不过到目前为止薛瀚也没有说「是不是不太好?」这种话。
这人本质不过也是头蔑视规矩的野狼罢了。
冬明月见薛瀚回答:“那我帮你叫你家司机....”
然后再一次打断他:“但虽然是仲裁,妈妈还是不让我去的。”
薛瀚:“这、”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去仲裁庭!”
冬明月冷冷地任性着。
薛瀚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表现出了。
“那就走吧。”薛瀚微笑,“我会把你安全送过去,再安稳送回来的。我们两个。就不找你家司....”
“当然要找!不然你带我坐公交车吗?我受不了。”
再次强势打断,冬明月心满意足地看见薛瀚额上的青筋。
肯定是被自己气出来的。
开心。
“那就找你家司机吧。”
薛瀚叹了口气,按照冬明月的要求帮她穿好外套,带着一种青梅竹马的天然亲近感,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人。
冬明月个子是中等身高,但过于瘦弱,袖子明显比手臂长,盖住了半个手掌,让她看起来有点可怜。
“不行。”
穿完外套,冬明月“啪”的往床上一坐,抬起穿着棉袜的脚,指向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