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般的行了礼,“奴婢见过宸王殿下。”
其实这宫女的害怕倒也是有原因的,别国攻占了皇宫后哪个不是将原朝官员宫人压入牢变为阶下囚的?可偏偏云宸不是,占了都城没有动兵也无见血甚至没有半点限制,这种做法实在惹人生疑,无形胜有形更让人无法接受,整日处于精神紧绷状态,生怕哪一时惹怒了他就要遭灭顶之灾。
萧笙歌走至床边,见云夜已经晕睡过去了,手腕翻转从衣袖之中拿出几根银针就要刺进他的血脉。
那宫女估计是以为萧笙歌要行刺,极为激动的出声制止,“姑娘不可!”
萧笙歌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变换着各种位置刺针,每一针都灌注了一丝内力,多则过少则虚,她拿捏的极好。
说来那日她吃下的那个味道难以接受的药丸,确实有奇效,只是有些可惜了未能分辨出里面的成分。
云夜因为痛苦而紧蹙着的眉头缓缓舒展放松,萧笙歌把了一下他的脉象。
只是陈年旧疾,原本是只要日后十几年里好生养着便没什么事了,可惜病情反反复复又吃了无数杂七杂八的药,是药三分毒这没病也能吃出病来。
宫中的那些御医平日里安闲惯了,,无非就是给各宫探个平安脉,至多就是嫔妃临盆时在旁边提点几句,哪还见过什么疑难杂症?一身医术也就这般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