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写给他的吗?他刚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还特意跑去黎家帮她解围,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不要找我,是个好人……”傅斯年念完这句顿了一下,像是在做阅读理解一般,抬眸望向那张五官扭曲的小脸挑眉,“解释一下,好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好人的意思啊?
“说!”那张俊脸阴沉下来质问。
黎苏皖身一抖,战战兢兢的道,“就是……的长相……性格……不对不对……身高……都很好!”
“所以说我的性格不好吗?”傅斯年不停地抠字眼。
“我没说!性格挺好的……挺好的……”黎苏皖牵着唇角讪笑。
就是有些冷,有些古怪而已,她才不会傻到说出来呢!
“哼!”傅斯年哼笑了一声,拿起信纸继续念,“值得更好更般配的女人,我不是那个适合的人……”
说完他又顿下继续质问,“谁是那个女人?”
“……”黎苏皖盯着那张一本正经的俊脸,几乎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是在玩大家来找茬吗?
黎苏皖沉默着没有接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傅斯年说了,傅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她觉得以傅家人的地位,这句话绝对不止是说说而已,之前她跑掉是做好了不被抓住的觉悟,可是现在被抓住了,不能硬碰硬,何况以陌说的对,虽然傅斯年没有实权,但好歹有傅三少的名号在,她调查一些事情说不定也会容易一点。
傅斯年也不理会她的沉默,拿起桌子上黎苏皖留下的钱,举起来晃动着手臂哼笑,“还有这个是什么?睡了我这么久,就想用这点暖床费打发我吗?”
“……”黎苏皖感觉自己简直要无语问苍天,“我……我怎么睡了?不是说的夫妻要同床的吗?”
而且就算她睡了他?难道他没睡她吗?这件事不是应该算扯平了吗?怎么能说是她睡了他?暖床费又是什么?她那是房租好吗?
“是在质问我的话吗?”那张俊脸阴沉下来不悦地挑眉。
“我……”黎苏皖将所有的话咽下去,挤出一抹讪笑求和,“我错了!之前是我的想法有问题,我不是打算逃婚……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散心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过度劳累……”黎苏皖见招拆招的讪笑。
她简直肠子都快悔青了,她干嘛要留这封信,为什么不直接走呢?反正留了信跟直接走是一样的,自己把自己的后路断死了!
“哼!”傅斯年的唇角微微上扬,“记不记得我之前跟讲过傅家的家训?”